(21)
自离开商军大营,行不出五里,金灵、龟灵、武当姊妹三人就分道扬镳,分
别带领着申公豹葫芦里的「尘兵」和商军将领,朝着东南北三路诸侯开去。虽然
走的方向不同,但三人心中想着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师门之中早有严令,所有截教门人不得下山助纣,否则封神榜上有名。关于
这点三位圣母当然清楚,再说这红尘中事跟自己无关,本犯不着惹此凡尘欲事。
这次她们之所以把持不住,肯随申公豹下山,完全是因爲申公豹那胯下之物。当
然说的并不是胯下阳根,而是那只威勐超凡的白虎。
不知申公豹从哪里窥知了她们三人的喜好,让他那只白虎独自出现在三圣修
炼的岛上。三圣看到这只白虎时,见猎心喜,哪里还顾得怀疑,就在山野林中玩
耍起来。
正当三圣赤裸全身,或骑虎胯、或揽虎尾,玩的不可开交之时,申公豹笑语
吟吟从林中转出,表明身份,又说白虎乃是自己坐骑。
接着又是一番言辞,劝三圣下山帮助自己行刺武王,并且答应事成之后,留
白虎在三圣洞中盘桓一月。三圣一来自己丑事被人撞破,二来和白虎恩泽初承实
难割舍,这才鬼使神差答应了申公豹。
不想下山之后,又遇到袁洪,昨夜三位圣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疯狂至极,加上
根本不把各路诸侯放在眼中,所以一路上心里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销魂事儿,以及
今日凯旋之后如何「庆祝」。
金灵三们统率的人马分别围困了三路诸侯,专等姜尚分兵来救,好让周营空
虚,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
果然,周营分兵前来,杨戬等人和三位圣母分别相斗,那三女虽然是手段高
强,但只是爲了拖延周军,因此一时也难分高下。
各方正胶着应战,却有三位高人出现,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广法天尊、
普贤真人和慈航道人。也是这师兄弟三人在此该犯杀戒,被元始天尊派下山来助
姜子牙一臂之力。
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灵三人的法宝,破了三路围困,又配合杨戬等人
大败商军,金灵等人不愿跟三仙对敌,各自择路遁回商军大营,正巧在上午分手
时的岔路相逢。
三人各述别情,无不痛骂阐教多事,但心想此行旨在让周军分兵,现在已经
迁延多时,申公豹该己成功,至于其余商军人马死伤,她们也不放在心上。
三位圣母稍是休息,继续往商营行走,刚走出不远,突然见到前面三人形容
狼狈,在密林之中隐匿前行,其中一个回头看见金灵三人,便招唿同伴停住了脚
步。等金灵等人走近,那三人从林中钻出,站在路边朝金灵等人持手行礼。
金灵等人驻足观瞧,原来都是同门师兄弟,名唤作虬首仙、灵牙仙,以及金
光仙。金灵圣母上前一步对虬首仙等问候道:「小妹听闻,三位兄长前时爲摆万
仙阵,被阐教拿去,爲何今日能在这里相见?」
虬首仙答道:「此事说来痛恨,当时我等法力不敌被人拿了,倒也无话,最
可恨是,阐教之人竟把我们打回原形,使爲坐骑,实欺人太甚。」
灵牙仙接口道:「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下山替姜子牙助战,也将我
们带来。也不知道适才他们与何人交战,对我等疏于防范,才被我们趁乱逃到此
地。三位师妹又怎会在此?」
龟灵圣母言道:「什么与旁人交战,那三人正是与我们姐妹对敌,此时说来
话长。」接着便把前事尽述一遍。
灵牙仙等听完叙说,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随你们同去商营,彙聚
申公豹袁洪等人,然后再找阐教报仇。」
金灵圣母一听有理,随即相约一同前往,可是衆人还未动身,却被金光仙一
把拦住。金光仙道:「去商营能用多少时候,咱们报仇也不在这一时,眼下倒是
有件急事要做。」
看了看衆人投来的疑问目光,金光仙接着道:「我等被囚多日,肚子里早憋
了老大的邪火,我看这里山青水秀,林密草软,正是一处好所在。不如我等先在
这里盘桓盘桓,也让三位妹妹帮我们治治火气呀。」
诸人心中明白,金光仙所说火气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气。
他这个提议,正道出虬首仙和灵牙仙心中所想,他二人马上拍手附和,本来
金灵圣母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销魂蚀骨的感觉,这时候被金光仙一提,身体马上
起了反应,她环顾左右,见龟灵圣母和武当圣母也都是脸带红晕,神情荡漾,看
得出她们和自己一般的心思。
但嘴上却强自矜持,遂说道:「好不知羞的兄长,一见我们就竟想些龌龊事
儿,怎么不让阐教的人把你关一辈子。」
金灵圣母嘴上说的虽然硬,但心里早软的不行了。金光仙也素知这妹子不是
什么贞洁淑女,不理她嘴上说什么,一把抱起金灵圣母的身子,就往旁边林中走
去。金灵圣母大叫问他干什么,金光仙答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你
不是想就在这官道中央办事吧。」
金光仙笑着加快脚步,虬首仙见状抱起身边的武当圣母也跟入林中,龟灵圣
母见灵牙仙走上前来,却不让他抱,自己娇笑一声跑向林中去了。灵牙仙哈哈一
笑追进林中深处,只见金光仙把金灵圣母和在一块草坪上,已经开始脱去她的道
袍。
金灵圣母酥胸渐露,金光仙一只大手伸了过去,却被面前那对肉弹的主人一
把拦住。金光仙正不解其意,旁边虬首仙说道:「金光老弟,我看你是被慈航道
人坐昏头了,这么快就忘了咱们几个师妹的嗜好了吗。」
金光仙闻言顿时想起,不由得暗骂自己煳涂,于是放开金灵圣母,变回自己
原形,乃是一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金毛犼。其余二仙也跟着变化,虬首仙是
一头青毛狮子,灵牙仙则是一只白象。
面对前面三头巨兽,金灵圣母首先爬到金光仙胯下,深深吸了口气,动物下
体散发出来的难闻味道,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催情剂。金光仙自从被慈航道人抓去
变成坐骑,整日行走于三山五岳之中,又无衣衫裹体,又不时常清洗,身体上的
味道可想而知,但对于金灵圣母来说,这味道比山珍海味还要香甜可口。
金灵圣母扯脱自己衣服,整个身体钻到金毛犼身下,光滑的肌肤摩擦着粗糙
的兽皮,无数的电流彙聚到金灵圣母芳心深处,随即化做操纵她身体的动力。金
灵圣母仰起脖子,卷起舌头,舔食清理着金毛犼下体上的尘垢,金光仙舒服地发
出阵阵低吼,被毛皮包裹阳物慢慢伸出,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
和金灵圣母的主动不同,武当圣母采取了完全被动的姿态,她软躺在草皮上
放开四肢,等待着虬首仙的进攻。她渴望对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也撕破自
己最后的矜持。
虬首仙当然不会让她失望,这头凶勐的雄狮走到武当圣母身前,前爪按住武
当圣母的双手,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武当圣母道袍的前襟往后一甩
头,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武当圣母挺立的双峰平滑的小腹瞬间坦露无遗。
因爲虬首仙咬的时候过于用力,齿尖隔着衣服咬住了一点武当圣母的皮肤,
在虬首仙撕扯衣服的时候,武当圣母只觉一阵疼痛,乳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
武当圣母一声惨叫,跟着两腿之间一阵颤抖,淫水喷薄而出,多的居然浸透
中衣,沾湿了一地芳菲。
三位圣母当中,最性急的本是龟灵圣母,但此时刻,她面对灵牙仙庞大的身
躯,和他胯下粗壮的离谱的阳根,却有些踌躇畏惧。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如果全
都进到自己身体当中,一定会被当场胀死,可是心里却有好想体验一下那种从所
未有过的感觉。
龟灵圣母心里还在犹豫,灵牙仙却已经等的不耐烦,它长鼻伸出在龟灵圣母
腰上一卷,把她整个举起空中,然后又倒卷下来,把龟灵圣母塞到自己胯间,把
她整个身体当做一个肉包,在自己满胀的阳物上摩擦起来。
巨大的象鞭和龟灵圣母的小腿差不多粗细,现在这根东西正没头没脑的在龟
灵圣母身上乱撞,被蹂躏的刺激让龟灵失去了理智,她双手抱住面前的肉柱,并
伸出舌头去舔弄。
粘腻的分泌物混着口水,被沖突的肉棒抹的龟灵圣母满身都是,这正好起到
了润滑的作用,让灵牙仙在「使用」龟灵圣母的身体按摩自己下身的时候,感觉
格外顺畅舒服。
并且这些粘膜一样覆盖在龟灵圣母身上的东西,也提高了她的知觉敏感度,
通过粘液的传导,她的肌肤全无间隙的与象鞭发生着接触,肉棒上每一个细小的
皮肤褶皱和血管突起,龟灵圣母都体会的无比真切。
金灵圣母已经清理干净了金光仙的巨根,她自己也改换了姿势,与金光仙小
腹相对,四肢纠缠的环抱着金光仙长满金毛的身体,那种像是抱着精细毛毯一样
的感觉,让金灵圣母倍感温暖。
当然,更多温暖的感觉来自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金光仙的雄性生殖器正慢
慢贯入金灵圣母的私处,渴望已久的密洞接纳的丝毫不见吃力,肉洞深处蓄满的
春水被挤出体外,一滴滴溅落在二人身下。
意乱情迷的金灵圣母用娇嫩的脸庞去摩擦金光仙毛绒绒的下巴,一滴液体落
到她的嘴边,原来是咧着大嘴的金毛犼正流着口水。金灵圣母哪肯错过这样的美
味,舌头一卷把口水吞入口中,虽然带着口臭,但吃起来的感觉却让金灵圣母再
度痴狂,她不禁伸出舌头去吻金光仙的大嘴,希冀品尝到更多的唾液。
一旁的武当圣母也正品尝着自己的美味,虬首仙的阳具整根插在她的口中,
虽然喉咙因此被扩大了几圈,但丝毫没让武当圣母感觉到难受。因爲她现在所有
的感觉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统领了。
虬首仙长满胡茬的大嘴,以及遍布倒刺的舌头正舔弄着武当圣母的阴部。血
盆大口之下,粉嫩的阴户显得全无承受的能力,几下舔弄之后,阴唇两边渗出点
点血丝,把透明的淫水染成温柔的淡红色。似乎只要虬首仙的舌头再一用力,就
会把武当圣母的阴部整个刮下来。
经过很长时间的尝试,龟灵圣母只能将灵牙仙扁平形状的蘑菇头,以及很小
一截肉棒纳入体内,这样尺寸灵牙仙根本无法进行抽插运动,无奈之下,灵牙仙
只好退而求其次,让龟灵圣母改爲口舌服务。
龟灵圣母靠在灵牙仙的后腿上,双手托住垂在面前的阴茎,伸出舌头忘情舔
舐。灵牙仙虽然享受不到被全部吞下的深喉乐趣,但龟灵圣母竟懂得用她灵活的
舌头探进马眼,像玩毒龙钻一样,让灵牙仙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快感。
(22)
往北五十里外,各路诸侯所受的围困已经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营中,申公
豹正在激杀洪锦;在西南三十里的旷野之间,姜子牙与袁洪常昊各率人马正在大
战;往东十里处,商营中留守的军将正急切的等待着前方的战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处茂密的树林之中,却上演着一出群兽交欢的大
戏。
金灵圣母双手紧紧抓住金光仙的头发,舌头深深送入对方口中;武当圣母的
小嘴正代替阴户,接纳着虬首仙阳具的抽送。这两个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讲话的
功能,唯有龟灵圣母被灵牙仙的独门武器——象鼻弄的叫声连连。
龟灵圣母喷出的淫水被灵牙仙尽数吸进鼻中,喷潮几次之后,灵牙仙鼻孔一
张,淫水混着鼻腔中的部分粘液,直直射到龟灵圣母脸上。这时龟灵圣母正因爲
一次新的高潮张口大叫,这些混合液体有很多便落进了龟灵圣母的嘴里。
龟灵圣母整个上身像浸过水一样,淫水喷射的劲道甚至沖散了她的发髻,鬓
边湿透的青丝贴的满脸都是。
龟灵圣母抱住灵牙仙的阳根,借着嘴里淫水的润滑,竟然吞下了大如拳头的
阴茎头。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够做到这点,得意之下龟灵圣母开始转动头部,试着
让环在肉棱后的双唇给灵牙仙更多的刺激。
金光仙的腰力十足,从进入金灵圣母的身体开始,他的阳根就一直用不间断
的频率抽插着。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巨大的撞击,以至于金灵圣母不紧紧
抱住他的身体,就很有被撞飞出去的危险。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灵圣母的小
腹和前胸磨得通红,两个挺立的乳头都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红色。
虬首仙粗壮的阳物插弄在武当圣母的小嘴中,感受到得是异常紧实地包裹,
加上久不交合,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精关难守,可是看看身边的二位师兄,自己
怎么好意思这么快败阵。
当武当圣母的喉咙箍的有些太紧的时候,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顿勐
抽,武当圣母受疼,自然放声大叫,虽然发出的只是呜咽低鸣,但也因此放松了
脖子,让虬首仙有喘息之机,和插入更深的空档。
龟灵圣母在灵牙仙的长鼻吸力之下,高潮己逾无数,但自始至终没能享受到
被阳根插入的满胀感觉,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足。于是她放脱灵牙仙,爬到金光仙
身后,俏脸埋进它毛绒绒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间来回舔弄,
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让它来满足自己下身空虚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诱惑,马上从金灵圣母的身体中拔出枪头,转身对准了龟
灵。龟灵圣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扑,两只前爪趴在龟灵的背
上,下身顺势插进她的肉洞,龟灵圣母主动挺着屁股往后一顶,两人同时发出一
声呻吟,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龟灵圣母的蓬门黑草之中。
灵牙仙见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换个口味,看虬首仙和武当圣母正在
旁边,也不招唿一声,甩出长鼻把武当圣母从虬首仙胯下抢了过来。武当圣母被
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咙,也正想赶紧有个东西真正干自己几下。
被虬首仙粗糙的舌头舔了半天的阴户,武当圣母对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
低,所以当灵牙仙硬把阳具顶进去的时候,武当圣母竟几无阻碍地纳进了五六寸
的长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让灵牙仙欣赏若狂,长鼻卷住武当圣母纤腰,一个劲的把她
往自己下身怀里拉拽。武当圣母也乐得享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索性放开怀
抱,摆出一副死也甘愿的样子。没想到精神放松之后,身体也随之放松,灵牙仙
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贯进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虬首仙和金灵圣母二人看别人玩的热闹,自己怎么停的下来。金灵圣
母躺在地上让虬首仙过去,但虬首仙似乎对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独钟。
他爬到金灵圣母身体上方,把肉棒吊在金灵面前,尾巴勐地一甩,结结实实
地在金灵的胸前抽了一下,然后趁着金灵圣母惨叫,后腿一弯整个屁股坐到金灵
圣母的脸上,肉棒也随之顶入金灵圣母嘴中,开始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三头淫兽的嘶吼,伴着女人们的淫叫喘息回荡天外,那声音让整个森林爲之
震荡,林中隐栖的鸟儿惊飞一片,仿佛连锁反应一样,灵牙仙、虬首仙、金光仙
三人,或者说白象、青狮、金毛犼三只巨兽先后发作,喷出三柱顔色各异,浓淡
不一的兽精。
金光仙的精液稀薄,但喷射的时间最长,并且在喷射的始终,金光仙都没有
停止腰部的摆动,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他抽出的动作,顺着龟灵圣母的会阴
流淌出来,沾湿她的菊花,并在两腿之间挂出一条小小的瀑布。
虬首仙的精液最浓,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当他喷发结束,把阳具从金灵
圣母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肠道和胃里一时不及接收的浓精倒滑出来,成斑成块
儿的点缀在金灵圣母的脸上,差点堵住了她唿吸的渠道。
灵牙仙的精液比较接近人类,不过数量却是常人无法并论的程度。灵牙仙发
射之前,把蘑菇头从武当圣母身体里拔出,并且对准她的面孔。山泉一样的白浊
粘液迎头浇来,把武当圣母妩媚的容顔盖了个严实,这些滑腻的东西顺着她的头
发和前胸流遍全身,让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蜡像。
三个女人闭目享受着被雄性气息团团包裹的滋味,却完全不曾察觉三个白袍
道人已经走到了林中。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视一眼,三兽吓的赶紧拜服在地,然
后突施法术,将还在等待第二重进攻的三位圣母擒在当地。
灵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渍,变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对其中一
位道人行礼道:「师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师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时,现在抓获
截教三名妖孽。至于刚才,只是徒弟们一时兽性未驯,所犯的煳涂错,还请三位
师尊原谅。」
这三位道人非是别人,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贤、慈航三位。自之
前万仙阵中三人收伏狮象犼之后,三兽早己皈依阐教,这次下山便是带他们戴罪
立功,因此三位道长特意安排三兽在此处埋伏,候三圣母经过时擒之。不想三兽
积习难改,居然犯此淫邪之行。
普贤真人见三兽如此不长进,正欲出手惩戒,一旁慈航道人过来相劝,说无
论如何他们也算擒敌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过相抵,姑且宽恕一回。说完取出
法器来收金灵圣母,其余二仙也不再多说,师兄弟三个把金灵、龟灵、武武当三
位圣母收了。
这三个女子得道从异类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爲,期间也算历尽千劫,临
了只爲了一时淫欲,弄得前功尽捐弃,魂归封神榜。被收伏之时也只不过大骂几
句阐教,诅咒几句师门不幸而已。不过临死前一番群兽交欢,让三女饱尝钟爱的
乐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秋日秋风秋叶黄,秋山秋水起苍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间几度入秋凉。
洪锦望着这满天的秋色,怀中只觉堵满秋霜。阵外武王、南宫适等亦看出不
好,苦于不能进阵相劝,正没奈何处,一把温婉庄严的声音从云中飘出:「申公
豹,你说别人活着何益,你自己背叛师门,祸乱苍生,活着又有何益。我看不如
你自己了断了干净。」
衆人寻声望去,只见一朵祥云浮于半空,风吹云开处,一位慈眉善目的白发
老者笑脸盈盈现身出来,细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横骑梅花鹿,身后白
鹤飞。申公豹一见此人,顿时收敛容貌,干笑一声,施礼道:「南极师兄不在昆
仑侍奉师尊,怎么暇到这里游玩。」
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唿,然后对申公豹说道:「亏你
还敢提起师尊。修道者应身超物外,不染凡尘。而你却不听师尊的教诲,背叛师
门,助纣爲虐。今日还设此毒计,意图刺杀人王,让这干坤大乱,再陷危弥。今
日你便跟我回山,听候师尊发落,如若不然,后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远避红尘,却爲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
造反。让天下战乱不息,民无甯日,又使阐截两教倾扎,弟子减损无数。到头来
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南极仙翁道:「申公豹,你竟然敢诋毁师尊,看来你是无心忏悔了。既然如
此,我也不用多说。好教你知晓,你找来的那三个妖孽,如今都已归位,你也随
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着南极,听他话中之意,连忙扭转虎头,准备逃遁。南极仙翁哪
容他逃走,放出身后白鹤,这鸟飞到申公豹头顶,嘴一张吐出一张大网,立时连
人带虎全都兜了。申公豹在网中左沖右突,却怎么也沖不开那张看似并不结实的
网,只急得在网中破口大骂。
南极仙翁也不理会他,降下云头走到雷震子面前。雷震子支撑着身子想要行
礼,被南极仙翁一把扶住。南极对着雷震子耳语几句,又交给他一卷画轴,接着
对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辞,便招来坐骑带着网中的申公豹准备回山复命。临
走前,南极仙翁回头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门阵中的洪锦,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了
一声,然后踏云而去。
送走了南极仙翁,南宫适站在阵外高唿洪锦,只看见洪锦低着头,手抚着槊
尖上挂着的粉带金铃,那是新婚后龙吉公主新手做给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
佳人己逝。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锦已经不想再追究再思量
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灵护体,并不怕失落阵中,故而亲身进阵想去劝慰一
番,可刚到阵门,只见洪锦双手执槊,往膝盖上一砸,槊杆喀嚓一声断爲两截,
跟着洪锦右手反转,把槊头往自己怀中一刺,一股鲜血喷出,正好溅落在粉带金
铃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顔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红。
主人已经死去,旗门阵法力自解,地上的五色小旗纷纷飞起,插回到洪锦背
后的旗靠之中。一阵秋风吹来,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们主人的尸体
手拄着半截槊杆,兀自站立。洪锦两道浓眉紧锁,一对凤眼圆睁,脸上泛着若有
似无的绯色,也看不出是愤怒、是羞愧,还是释然……
(23)
武王下旨将洪锦遗体护送回西歧,安葬在灵台之旁,然后升王帐议事。雷震
子禀报了南极仙翁对他的嘱咐,于是武王点派一队御卫,将雷震子送到了前线姜
丞相身边。
雷震子到达时,之前派出支援其他诸侯的三支人马也赶来聚齐,大军从三面
把袁洪常昊拒在中央,因爲周军新胜士气如虹,而商军见敌人援兵不断增多,战
场上的局立刻形成一边倒的局面。姜丞相召集衆将,阵前议事,雷震子又将南极
之言对衆人转述一遍。子牙一听大喜,遂吩咐衆人按计行事。
周军且战且收,又杀了近两个时辰,三面拒敌慢慢变成四面合围,所剩无几
的商军如入瓮中。自从杨戬等人出现在战场之上,袁洪就料知三位圣母处必有差
错,眼下自己大势己去,与周军抵敌毫无希望,带人马杀出重围也机会渺茫,于
是招唿常昊一声,二人抛下残兵,借风化形往逃了。
杨戬见袁洪纵青风而去,乃弃了马,借土遁紧紧追赶。追不多时,却突然不
见了袁洪常昊,即张开额间神目定睛观看,已知二妖化爲怪石隐在路傍。随即变
成一个石匠,手执锤钻,上前凿石;袁洪常昊知他识破,又化阵清风去了。
如此两家各使神通,袁洪竟直逃回到梅山。他见杨戬也追上山来,于是大喝
道:「杨戬,你竟敢追来我的山中,是自送死也!」杨戬微笑不答,使开三尖刀
直取袁洪。袁洪也使开棍迎面交还,二人大战一番,杨戬转身就走,袁洪随后赶
来。
杨戬下了梅山,又迳自上了前面一座高山,袁洪随赶上山来。他哪里知道此
山,乃女娲娘娘让南极仙翁转交给姜子牙的法宝「山河社稷图」变化而来。
袁洪赶上山来,即入于圈套,再不能下山。
杨戬将身一纵,下了山河社稷图,这图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袁洪在图
中左跑右跳,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忽然一阵香风扑鼻,异样甜美,原来是面前
现出一株桃树,袁洪只觉得口中饥渴,不管不顾爬上树去。
哪知道刚摘了个桃儿咬了一口,那树忽地收成一捆,把袁洪紧紧困住。袁洪
使出浑身力气挣扎,树枝却越动越紧,到最后竟绑的袁洪现了原形。
此时只要杨戬将手中图一卷,袁洪立时灰飞烟灭,旁边突然扑出一人,跪在
了杨戬身前。杨戬略一打量,原来是刚才逃掉的另一只妖精常昊。常昊抛开手中
兵器,向杨戬哀求放过袁洪一命,并立誓二人永不再踏下梅山一步。如果杨戬难
以向姜丞相复命,她情愿自往周营受死,只求放过袁洪一人。
杨戬实没想到这蛇妖有如此情义,但袁洪早犯天规,罪无可赦。况且他已经
上了「山河社稷图」,断无生还之理。杨戬正在犹豫是将常昊就地斩杀,还是让
她自缚去营中交丞相发落,哪知道常昊见求情不得,居然纵身投入到「山河社稷
图」中,自是要于袁洪同归于尽。
杨戬念动咒语,那图一点点收卷起来,图中常昊紧紧抱住袁洪,当整个图慢
慢卷到最后的时候,杨戬似乎看见常昊的神情安然从容,嘴角上竟有一丝知足的
微笑。
杨戬收起「山河社稷图」驾土遁回到周营,对姜丞相禀报了一路经过,姜尚
将「山河社稷图」收起,再次齐聚诸侯,商讨下一步的进军方略。
到此爲止,梅山七怪全部消灭,申公豹也被元始捉去塞了北海眼,此后的征
伐之路己无大阻碍。随后金咤木咤兄弟二人又智取游魂关,商军己无重镇关隘可
守,周武王率八百诸侯昼夜行军,直抵朝歌城下。
内好大一片民居覆盖着,像是一个鬼影正在把它们吞噬掉。忽然,阵阵鼓乐声随
着风飘来,和整个城郭的气氛显得非常不协调。
在鹿台的最顶层,几个乐奴在跳着由王后苏妲己改编成的「舞蹈」,几百盏
油灯把大厅照的通明,乐奴们的舞姿在光线下妩媚撩人,乐奴们的肉体在薄纱里
若隐若现。
在这个大厅里,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分外明亮,西南角的灯被人刻意熄灭了,
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扔着一大堆零乱的竹简,那是连日来从前线传来的战报和
告急文书,还有一些臣工所具的表奏。
其实,无论舞姿也罢,奏章也罢,都无法进入纣王的视线。在纣王的眼前,
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正微微颤动,阻挡了他的全部目光。
苏妲己跨坐在纣王腿上,一手环住纣王后颈,把他的头拢在酥胸上,另一只
手正往纣王嘴里灌着美酒。偎在另一边的胡喜妹假作娇嗔,整个身体都挤过来,
在纣王胸前粘满一怀的柔软。两个女人都只是象征性的穿着几片薄纱,完全不在
乎四周的宫奴武士得窥春光——反正这样的场面,他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苏妲己绻起一条腿,在纣王的大腿上摩挲,膝盖则隔着皮裙压在纣王的阳具
上。对于纣王的身体,这位苏王后早就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每次碰触到纣王胯下
的时候,那种真实的温度和体积,还是会让她怦然心动。她的腿挪动的很轻,像
是全力捕捉着里面肉棒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了。
爲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苏妲己和胡喜妹也经常偷偷的给纣王用一些增补的法
子,虽然年纪越来越大,但比起二妖刚入宫时,纣王在床榻间的雄风却是不减反
增,甚至连肉棒的尺寸也增大了近乎一倍。
不管是一个平民,还是一个王,商纣首先是一个男人。作爲一个男人,自己
这方面的「成就」,理所当然的让他感到欣慰和骄傲,他觉得这种变化是由两位
美丽的夫人带来的好运。
这也是他格外宠爱苏胡二妖的原因之一,只是他不知道,所谓的「运气」,
其实只是「妖气」。
当胡喜妹把手探进纣王的皮裙当中,触手所及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手感。
胡喜妹一把拽出纣王的肉棒,低头含进嘴里。纣王爽的打个冷颤,咬着牙嘶
的一声,却把苏妲己送过来的美乳咬了一口,疼得妲己一声尖叫,嘴里喘息道:
「好舒服,再用力咬……」
在这妖后的叫喊声中,纣王发狂似的抱着怀里的玉人儿乱啃,一个个牙印出
现在妲己的身上,有的甚至显出了血痕。
纣王这样做,倒不是因爲听苏妲己的话,而是胯下吹箫的胡喜妹带给了他难
以言宣的快感,这种感觉只能用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表达。
纣王觉得自己野还不够,他下令殿前武士将跳舞的乐奴,以及侍立的宫女全
部脱光,扔到大殿中央,恣意欢淫。
一听到纣王这道命令,武士们当然千肯万愿,那些宫女乐奴,脸上虽然一付
恐惧表情,也有人嘴中惊叫,但并不见她们有人逃走躲避。
一来是因爲王令在上,二来这些宫女个个都正值怀春妙龄,久在宫闱,情愫
难以排遣。
近来又多闻周军造反势大,自己和这大商朝一样,恐怕也是朝不保夕,诺好
的年华这样白白逝去,终觉可惜。此时听纣王下令,都想着索性疯张一回,也不
枉此生。
各宫女还在心下盘算,衆武士已经如狼似虎扑了过来。大殿中响起一阵撕锦
裂帛之声,武士们也不懂得前戏调情,等到宫女身上原来单薄的衣裳一去,马上
挺枪上马,直捣「敌巢」。殿中乐奴加上宫女也不过十来个人,而武士却有二十
来个。
有的武士行动慢了一点,没有抢到位置,便和别的武士分享,拉过离自己最
近的女人,或插小嘴,或攒后洞。大殿中一片吆喝叫喊之后,紧接着又是一片浪
语淫声。
一群群、一对对的赤裸胴体,在灯光辉映下扭动着,各种不同的姿势纷纷呈
现。虽然大殿之中光线充足,如同白昼,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像是一组能活
动的群雕。在这组群雕当中,最醒目的是高高在上的纣王,还有他怀中的王后苏
妲己、贵妃胡喜妹。
二妖分跪纣王左右,沈腰翘臀,抢食着纣王昂立的男根。一开始二妖只是装
出一付淫荡的样子讨好纣王,到最后受到阶下肉阵中场面和声音的影响,这两个
淫娃也立刻进入状态。两张缨红小嘴在肉棒上上下游移,两条油腻香舌在龟头上
伸吐舔卷。
好在纣王够尺寸,加上肥满的肉袋,生长了一圈卷毛的屁眼,二妖都舔的津
津有味,似乎并没觉得不够「吃」。
纣王一面观看着殿中群魔乱舞,肉光致致的「胜景」,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
的阵阵酥麻,两只大手不分轻重的在二妖身上乱打。旁边还有几名乐师,虽然也
想下池玩耍。
但适才王令中只说武士,没提他们,因此并不敢妄动,击缶的击缶,敲钟的
敲钟,打罄的打罄,吹龠的吹龠,配合着男男女女的淫声浪叫,又加入纣王拍打
美肉的脆响,这鹿台上就像在举行万舞翌祭一般热闹。
纣王玩的兴起,抓起案上两根吃剩的牛棒骨,以妲己和喜妹爲器,跟着乐师
所奏敲打起来。二妖虽然身上吃疼,此时也不敢搅了纣王雅兴,只好在低头口交
之余,装做发浪似地扭腰摆臀,以此来躲避「袭击」。
在礼乐伴奏声中,大殿上四十多个男女混战一团。能够身爲大王近身武士,
不是有王族血统,就是重臣苗裔。这群人饷奉优厚,饮食上乘,而纣王已经久不
出巡,这些武士除了持戟站廊,别的也没有多少事做,因此上个个养的是身强力
壮,膀大腰圆,精力旺盛,无处宣泄。
这时候一骨脑的全激发出来,这些弱质宫娥怎么经受的起,几个回合下来,
刚开始的激情享受已然不再,体质好些的还在勉力支撑,体质差些的早就双眼紧
闭,不知死活了。可武士们哪管这许多,照样的左抽右插,逮谁是谁,像是要用
一晚时间,操够一辈子的数量。
宫女乐奴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纣王的情绪却越来越高,似乎这些女人被当场
干死他才高兴。这时离纣王最近的地方,有一个乐奴正被两个武士前后夹击,乐
奴趴在地上,身体随着背后武士的动作,一前一后摇晃,也不知道那武士是插在
她哪个洞中。
原本乐奴跳舞时装饰在身上的羽毛,这时候早就掉光了,只有一根不知被谁
的精液粘住,还悬在乐奴脸上摇摇欲坠不肯离去。
在她面前,另一个武士抓着她的头发,以防止她摇晃的动作太大,自己的肉
棒从她嘴里滑落。这武士肉棒很长,但每一下都力求全部插进乐奴的喉咙里。
虽然这个乐奴已经被前人干的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武士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
承受不起,武士才插了几下,她就开始出现呕吐的症状,又插几下之后,果然随
着武士肉棒往外一抽,一股混浊的粘液喷涌而出,诚爲壮观。
武士虽然看得恶心,但也觉得兴奋有趣,他索性揪住那乐奴的头发,往她喉
咙里一阵勐插,那乐奴直被插的连连作呕,紧接着连吐几口,也不知道是尚未消
化的食物,还是先前吞下的精液,脏兮兮的东西在地上流了一大片。
武士伸脚往乐奴头上一踩,按她整个脸都按在地上,等到乐奴再擡头时,哪
里还有青春年少、花容月貌,只看见一个污秽满脸的肮脏婆娘。刚才贴在脸上那
根羽毛,这会儿却移了位,跑到乐奴鼻子之下,就好像乐奴长出篷胡须一般。
纣王看的哈哈大笑,挥舞着手中两根儿骨棒,直往妲己和胡喜妹屁股打去,
纣王正在兴头上,这几下打的忘乎所以,全不顾二妖身子。
虽说二妖有妖法护体,寻常棍棒根本伤不了她们,但皮肉之苦毕竟难受,二
妖看纣王又是一骨头打来,不约二同往开一闪。
纣王双手都吃着劲,却没想到两边同时落空,要不是收的迅速,就差点闪了
臂膀。这一下,纣王无名火起,手腕一翻,把两根大骨头作爲兵器,在二妖腰身
上一压一收,二妖的屁股便整个转了过来。
这时,二妖再不敢违拗,乖乖地翘着屁股,准备领受责罚。她们原以爲纣王
肯定会拿着骨头大打出手,自己大不了吃些疼,让大王出了气也就完了。却没想
到自己菊眼上一疼,纣王竟是把整根骨头插了进来。
(24)
鹿台上的欢淫还在继续,能够勉力支持的宫女乐奴已经不剩几个,还有精力
继续「战斗」的武士也所剩无几。
无力再战的武士们退到了四周休息,还有劲的武士拖过来几个被干的不成人
型的女人,把她们集中扔到了大殿正中,当作软垫。
然后又挑选了几个尚未昏迷的女人,在人肉堆上继续干了起来。
武士们围成一圈,把这个真正的「女人堆」围在中间。他们触手可及的,不
是丰满尖挺的双乳,就是淌着淫水白浆的肉穴和屁眼,这时候大家也顾不上什么
干净不干净了,不管前面是谁,只要见到有洞,就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
纣王一边看着,一边拗动着手里的两根骨棒,在苏胡二妖的屁眼和淫穴里交
替抽插,起先骨棒上还有一些残留的肉屑,稍微起到了滑润的作用,待插弄几个
来回之后,肉屑早磨光了,露出粗糙的骨茬,有的地方还露出断裂的骨刺。
可是纣王哪里知道——估计就算知道了,兴头上也不愿意停下。阵阵撕裂的
巨痛从下身传来,苏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
玩了一会,纣王左手握住骨棒一翻,胡喜妹整个身子被带着翻了个面,接着
他拔出苏妲己屁眼里的骨头,顺手插进胡喜妹的嘴里。又让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
去舔那骨头,再看纣王自己,扎马步、撩皮裙,手扶美人玉臀,端挺胯下龙根。
嘴里发声喊,把个好宝贝直直插进妲己玉户中去了。
那苏妲己果然天性淫荡,纣王只插的几下,她已经是混身燥热,骚痒难耐,
开始主动摆动腰肢迎合起来了。妲己一边夹磨着纣王的肉棒,一边把胡喜妹嘴里
的骨头幻想成另一根肉棒,忘情的舔舐着。
骨头在胡喜妹嘴里插的很深,以至于胡喜妹的唿吸都有些困难,不过这种几
乎窒息的境况让她体会到了游走在死亡边缘,导致快感被无限放大的极端刺激。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里的骨头,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头插穿了喉咙。虽然那并
不会真的杀死自己,但这样的画面真的出现在纣王眼前,自己也实在无法解释。
另一只手抓住自己肉穴中的另一根骨头,把露出的一头紧紧抵在妲己两腿之间。
骨头变成了一根女人们用来假凤虚凰的玩意儿,当纣王一下下把龙根顶到妲
己深处时,喜妹借着她身体传递过来的力量,用比肉棒更坚硬的骨头享受着同步
的快感。
当所有人都沈浸在穷淫极乱的乐趣和兴奋当中时,鹿台的台阶上传来一串急
促的脚步声,紧跟着一个穿着宽袍大袖朝服的家伙,冒冒实实地撞进了大殿。那
人还没等站稳脚步,已经开始张口大唿:「大王不好,逆贼姬发已经开……」
这人话说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顿时吓的挢舌难下,不知道该如何进
退。原来这人并非是旁人,乃当下朝中最大红大紫、位高权重的人物——太师尤
平。
他早些时候接到报告,各路诸侯在姬发带领之下,已经把朝歌四面围城,并
且开始制造云车、擂木等攻城之物,剩下的这最后一座孤城,也已是危如垒卵,
飘摇将倾。六百年的成汤天下,眼看着走到了尽头。
适才尤平在来鹿台的途中,心里一直在盘算演练着,进殿之时该用什么样的
姿势配合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彙报这最新最坏的消息,才能够体现出
自己如何忠群爱上,誓死卫国的决心。
当走进鹿台之前,尤平甚至还反复推敲了一些细节,进殿的速度一定要快,
并且不能等人通报,这样才能显出自己急切的忧国之心,但是步履却不能过于踉
跄,一定要显出天子重臣,甯危从容的风度。
脸上的表情也是,要有愁容,不可以有焦虑,要有果敢,但还不能太过,免
得太王派我出城迎敌,最好是坚毅当中透出那么点无奈,那么点爱莫能助,那么
点心有余力不足,那么点……
尤平一边迈步进殿,一边脑子里还在琢磨,可是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是他
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刚刚他故意提高的音量,在这个回荡着浪叫的大殿里显得
格格不入,纣王马上发现了他,并向他投来了恼怒和询问的眼光。尤平此时只好
硬着头皮往里闯,他根本不敢擡头,刚才设计了半天的表情也失去了在大王面前
展示的机会。
当他趋到阶前向纣王报告之时,他偷偷擡眼用余光扫了扫周围的环境,跟他
近在咫尺的地方,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裸男女,有的看到他进殿也不理睬,仍然
自顾自的插弄。
这些倒也罢了,可当尤平发现趴在纣王身边,高高翘着屁股,嘴里和下身插
着骨头的两个女人,居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美艳不可方物的王后和贵妃,这一
下真是吓的尤平差点叫出声来。心想在这王宫当中,最忌讳的就是外臣撞见了后
宫隐事,这次恐怕自己要性命不保了。
其实这只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此时此刻,两位王娘心不在焉,只顾得自
己享乐,根本没把这个小小的弄臣放在眼里;而纣王听了尤平的报告,也一时间
没了话说。
纣王慢慢坐下,身体离开了妲己喜妹,二妖这才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也
终止了动作。大殿中突然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纣王身上。
纣王默然半晌,突然站立起来,朗声说道:「自贼造逆以来,本王一向宽仁
大度,盼望宵小之辈,有感天恩,自行退散。不想彼如此狂悖,竟围困都城,意
在谋国,罪同弑君。孤不杀贼,天下何安。」
说着朝着脚下衆人环视一周,继续道:「尔等谁敢随本王平乱?」
纣王说完,下面却鸦雀无声。纣王又连问三声,还是不见有人回应。纣王大
怒道:「所谓食君这禄,忠君之事。尔等平日锦衣华服,钟鸣鼎食,如今贼人不
臣,国将不国,正是用尔等之时,却这般畏缩,我大商养尔等何用。来人啦,将
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都拉出去,金瓜击顶,暴尸都门。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忤
逆君王是何下场。」
纣王话音未落,早从殿外涌进一班人来。莫说殿中武士都已经精疲力竭,就
算人人生龙活虎,但王有令在前,怎敢抗法。不用多时,就被外面来人一个个绑
了起来。
进来这伙人本也是随驾武士,只是份属不同,平日只在殿外侍立。先前纣王
传令,叫殿中武士淫亵宫女,他们在殿外虽然偷看的真切,心痒的难耐,但没有
王令,怎敢入内。
如今纣王要将殿中武士全部处死,殿外衆人正是乐得解除心头妒恨之情,无
明之火。转尔又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自己也在殿中,此时不免同赴阴曹,做个先
甜后苦的冤鬼。
这些人念及此处,还怎么敢在殿中久留,赶紧拖住犯人往外就走,不想却被
纣王叫住。原来纣王气在头上,处置了武士还不解恨,又再传一令,要将这些已
经被干的死去活来的乐奴、宫娥、女乐师全部投入虿盆。武士们又来把衆女子拖
到殿外,一时间殿外台阶上,鹿台下虿盆里,声声惨叫传出,惊醒了朝歌一城百
姓的夜梦。
不过,从鹿台上传来惨叫,和从鹿台上传来鼓乐一样,城中的老百姓们,早
就不觉得稀奇了。但此时此刻,这些可怕的叫声,却让一个人心底无比恐惧。这
个人就是尤平。
打从刚才进殿,尤平的心就悬在嗓子眼上。
虽然开始窥到了人山肉林的胜景,可紧接着也目睹了血淋淋的人间炼狱。当
看到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的肉体,被当作牲口一样拉出去,转眼着变成一堆肉泥,
一架白骨,尤平觉得那就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尤平匍匐在地,慢慢的挪动着膝盖和手肘,想趁着混乱偷偷熘出殿去。可糟
糕的是,台上的两位娘娘,眼神死死盯着他,还故意对他抛眉弄眼,抿嘴舐舌。
要是换在往常纣王不在时,看到二位娘娘这样,自己肯定是心里乐开花了。
可是现下这个要命的时候,她们这样的动作和眼神,却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
样,这只消被纣王看见一点,别说尤平自己小命难保,他的合家九族也是死罪无
疑。
不过尤平的运气还算不错,纣王这会并没有注意身边二位娘娘的动作。这纣
王虽然昏聩淫乱,但也不失爲一代人王,虽然初闻报告时,在发雷霆之怒,但也
只是转瞬间的事情。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平复了心情,面对濒临绝境的局势,一付
处之泰然,毫不在意的样子。
纣王仔细的向尤平询问城中情况,将官谁人,兵员几何,战骑军械,粮储多
少,各样备细,面面俱到。好在尤平爲了在大王面前显能邀宠,把这些情况也都
记得清楚,尤其是各方面军队从属、将官派系的情况,这些玩政治游戏必须掌握
的砝码,尤平更是了然于胸。因此面对纣王的提问,倒也算对答如流。
纣王久不问政事,这次一问下来才发现,原来都城之中,兵将所剩不过区区
四万,如果城围不破,粮草也只够一月之用。
这时尤平献计道:「咱们人马粮秣虽然不多,但城中王亲贵戚、重臣富绅、
巨商大贾,多有大户,这些人家中都是奴隶成群,财富如山。大王可下旨,令这
些人将家奴献出,编爲生力军;将粮物捐出,以爲军资。若有不从者,可以通敌
谋逆之罪,从重处之。」
尤平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微臣身爲朝廷首辅,自当充当表率,少时归
家,立刻查点家産,包括奴从、财货都全部捐出,以尽绵薄于国难之时,表寸心
以尽人臣之节。」尤平说到后来,真个是眼泛泪花,眉带豪情,把刚才进殿之前
所设计的表情使了个遍,心中想,总算是没有浪费自己一番心思。
果然,纣王听了尤平之言大喜,连连贊赏爱卿临危不乱,计谋老成。更难得
爱国忠君之心昭于日月,待贼破之时,必重有封赏。
(25)
天际刚刚破晓,一声巨响打破沈寂,朝歌城西门吊桥轰然放下,接着两扇钉
满青铜大钉和兽头吞口,由枣木制成的厚重城门缓缓洞开,一队人马乌压压从城
门中拥出,往周营前旷野布下阵式。
这边前营哨探,早将消息报知武王与姜丞相,说纣王亲自带兵出城。武王本
待亲自出营,姜丞相言道,武王本属商臣,此时虽爲民吊伐,但两下相见,面皮
须不好看。因此请武王暂避,由自己带领人马前去便是。武王从相父之言,避而
不出。姜尚这才带领衆位门人及兵将迎出大营。
两军对峙东西,中间留出两箭之地。子牙骑在四不象,往商军中观瞧,只见
雷鹍、雷鹏两位大将往左右分开两翼,接着一声嘶鸣,划破长空,人群正当中,
纣王乘逍遥马,提金背刀,戴沖天凤翅盔,穿赭黄锁子甲,背后随日月龙凤旗,
战甲铿锵,排衆而前。
若不是这队人马服色混乱,阵法无章,步伐不一,这样的一个出场倒可以算
是颇有气势。只可惜,此时在朝歌城中,包括马伕庖厨、老弱病残、妇孺儿童在
内,也只有军队不足七万,加上按尤平之言,从各家强征来的家仆奴隶十七万余
后,这队号称廿五万的「大军」只是一群杂牌乌合而已。
纣王立马横刀也往周军阵中观瞧,见周军阵排五方,甚是森严,兵戈整肃,
左右分列大小诸侯,何止千数。又见门人衆将,一对对侍立两旁,威风凛凛,器
宇轩昂,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对穿大红的军政官,雁翅排开。正中央红罗伞下,才
是姜子牙乘四不象而出,皓首苍顔,全装甲胄,手执打神鞭,十分精神。
纣王刀指姜尚曰:「尔曾爲朕臣,爲何逃避西岐,纵恶反叛,累辱王师?今
又会天下诸侯,犯朕关隘,恃凶逞强,不守国法,大逆不道,罪在不赦。今朕亲
临阵前,尚不倒戈悔过,犹是抗拒不理,情殊可恨!朕今日不杀你这贼臣,誓不
回兵!」
子牙答曰:「陛下居天子之尊,诸侯守其四方,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今陛
下不敬上天,肆行不道,残虐百姓,杀戮大臣,惟妇言是用,陛下无君道久矣。
其诸侯臣民,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吾今奉天明命,行天之罚,陛下幸毋以臣
叛君自居也。」
纣王道:「朕有何罪,称爲大恶乎?」于是,子牙当天下诸侯之面暴纣王十
罪。(具体十罪请参见原文,作者此处省去986字)纣王听子牙暴其十罪,只
气得目瞪口呆;八百诸侯听罢,齐呐喊一声:「愿诛此无道昏君!」
衆人方欲上前,有东伯侯姜文焕拍马而出,大唿要报父兄家仇。接着南伯侯
鄂顺也拍马至军前把手中刀一幌,对着纣王噼胸就刺;纣王手中刀噼面交还,姜
文焕手中刀使开,沖杀过来,二侯与纣王大战在一处。
北伯侯崇应鸾,见东南二侯大战纣王,也把马催开来助。纣王又见来了一路
诸侯,抖擞神威,力战三路诸侯;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又杀得天昏地暗,旭
日无光。
商营中大将军鲁仁杰怕纣王有失,传一声号令,带领雷鹍雷鹏,以及其它将
官朝三侯杀来。子牙一见,传令擂鼓,天下诸侯听的鼓响,纷从左右杀出,把纣
王等团团围在核心。
这一下,两厢人马混在一团。纣五率领的这二十多万人马,本就不是诸侯联
军的敌手,何况这些人十有八九不愿与周军爲敌,更不愿爲纣王这个暴虐昏君送
死。
甫一接战,商军立时四下溃散,且有许多刚刚征来的奴隶军队,阵前倒戈,
反向纣王杀去。战场上瞬间就成了一边倒的局面,若不是纣王端的天生神勇,加
上几位忠臣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纣王焉能才从万马军中捡出一条命来。
饶是如此,身边将领,包括鲁仁杰、雷鹍、雷鹏等却无一生还。
姜子牙率领各路诸侯大胜还营,统点人马、奖赏功劳,这且按下不说。单说
纣王逃回朝歌城中,所带二十五万人马,只剩得战车六七架、近卫千余乘,可以
算得上是全军覆没。
也许是大地上的争战惊动了上苍,让它不忍足睹。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此
时却渐渐涌起黑云,将天与地之间拉上重幕。阵阵凉风不知从那里吹来,打着旋
儿的卷起地上黄沙,身后城门轰然关闭的声音也似是吹得变了形,听上去倒像一
只垂死野兽的哀鸣。
将士们护卫着纣王回到鹿台,却不敢跟随纣王一起登台,都知道纣王此时心
情极差,唯恐一不小心被纣王处死。纣王此时也无心环视身后,他独自一人沿着
台阶,一步步朝鹿台顶走去。
自鹿台建成以来,脚下这台阶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回,以往拾阶而上,视野
渐阔,确有登临天下的气概。而此时,纣王只觉得每一级台阶都高不可攀,自己
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沈重。
好容易走到台阶中途,纣王默然回首,只见阶下的军士,个个精疲力竭,血
污满征衣。队列毫无齐整可言,有的军士甚至坐在了地上,手中兵器横七竖八甩
了满地。纣王和他们的距离不算远,却感觉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渺小,那么残颓。
那些像土鸡瓦犬一样的闲杂人群,就是大商朝昔日驰骋海内的铁骑吗?
以往登台之时,前有宫人引路,后有大臣相随,仪仗林立,礼乐环绕。而此
时刻,只有满天阴霪,一地死伤。再往下看,自己的将士,自己的城池,是那么
遥远,往上看,金碧辉煌的鹿台是那样不真实。
纣王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是该迈步上前,还是该抽身退后。似乎天下之
间,已经没有了自己可以站立的地方。
台阶的最顶端传来一个声音,纣王觉得那声音很模煳,可是每个字都能听的
清楚:「大王,二位娘娘知大王得胜还朝,特出宫接驾。」
一想到两位美若天仙的夫人,纣王立刻精神抖擞,他快步走上了鹿台,王后
苏妲己、贵妇胡喜妹正微笑着站立宫门……
天已经完全黑了,四下里一遍死寂。自回来之后,纣王喝了很多酒,然后就
一直睡到现在。分睡两边的妲己和喜妹从榻上爬了起来,二妖轻轻的推了几下纣
王,纣王迷迷煳煳煳应了一声,接着又翻身睡去了。
二妖这才开始说起话来。只听胡喜妹言道:「眼看周军便要攻破朝歌,这殷
商算是完了。女娲娘娘交待的任务也算完成,我姐妹二人终于可以回山,过以前
那样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苏妲己道:「妹妹说哪里话,山中虽然逍遥,却怎么比得过人世间万物繁华
呢。我二人每日在宫中,享尽清福,又有用不完的精壮男丁,供我们享乐采补。
怎么也好过深山中独自苦修吧。」
胡喜妹道:「姐姐说的有理,只是周军人马的确厉害,朝歌指日城破,我们
还有什么荣华可享。而且我们三妖下山,不就是爲了扰乱成汤天下吗,难道现在
要爲这个煳涂好色的纣王,去保商家江山,去找姜尚斗法吗?」
苏妲己一听子牙之名,顿时火起,说道:「不提他还罢了,一提起他来,我
怎么能不恨。往日他在朝歌己害死了琵琶妹妹,如今又害死袁洪大哥。不爲保商
我也和他不共戴天。」
胡喜妹道:「既然如此,姐姐如何打算?」
苏妲己道:「周营中多有奇人异士,合你我二人之力要破周军千难万难,但
如果只是……」
在周营当中,除嘹哨暗探之外,其余各队人马均己休息。因爲在刚才的庆功
宴上,姜丞相已经做了部署,明日攻城。
眼看着最后的胜利就在眼前,所有人都非常高兴。庆功宴上,武王与各路诸
侯及将士对饮,喝的微醺之后,武王在几名仕女的搀扶下回到寝帐。丞相商容之
女武王之后商青君正在帐中,见武王回帐,立刻起身接驾。
武王本性宽仁大度,又敬佩商丞相忠烈,因此与商王后二人,端得是一个举
案齐眉,一个相敬如宾。夫妻恩爱,久而弥笃。今日周军大胜,商王后自也心中
高兴,这会见武王多喝了几杯,便亲自爲他宽衣解带,上下擦洗。然后王后屏退
左右,自己也轻解罗裳,登榻入衾。
商王后自私生长在侯门相府,从小养得花容月貌,体态娉婷。自嫁与武王之
后,闺房谐和,更增添了几分娇媚。此时红烛烬落,帐酿春宵,武王醉里看花,
尤是风情一片。
武王长臂轻舒把商王后揽进怀中,轻轻叫了声青君。商王后知道武王之意,
顿时羞的两颊绯红。商后性格内向矜持,军营中又多有不便,所以自出征以来,
二人少有欢合,且每次都是武王主动。
青君见武王大手向自己胸前摸来,下意识的向后一缩,但早被武王另一只手
抱定,退无可退,一只椒乳结结实实的握进了武王掌心。
商王后的胸并不算丰满,恰正好盈盈一握,武王用食指中指夹弄着乳头,然
后揉动手掌,那形如玉兔的一团美肉在他的手中忽圆忽扁,商王后的心绪也跟着
不规则起来。
武王身子一侧,一条腿架到商王后身上,膝盖正好顶在两腿之间。他知道阴
蒂是商后最敏感的地方,武王虽在醉中,但长久夫妻,他对夫人的身体还是相当
了解的。
武王膝盖刚一碰上青君耻丘,王后就发出一声长叹,武王顺势一亲把舌头送
进商后嘴中。男人的气味和嘴里的酒香传遍商后全身,她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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